146. 清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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咖啡的意思，只是拿了一块吐司面包送入口中，这一咬，陆远宁遍听到了清脆的“卡兹”的一声。

谢书程咀嚼了一下，随后尴尬地停下了咀嚼的动作。

陆远宁敏锐地捕捉到了谢书程的这个微表情：“……是不是苦的？”

谢书程没有说话，但陆远宁知道以他的尿性，不说话就是默认了。

她叹了口气：“你把面包烤糊了吧？设置的时间太久了。”

“少废话，下一次我一定会弄得更好。”

“是是是。”

陆远宁拿起了一片吐司面包，送入口中，若无其事地吃了起来。

谢书程蹙眉：“陆远宁，你不觉得很苦嘛？”

“那又怎样？不吃早饭的话容易有胃病的。”

“你还挺养生的，看不出来啊。”

“你不了解我而已，为了活下去，活久一点，我的很多生活习惯和养生的老年人一样，而且，你这也不算难吃，更难吃的食物我都吃过的。”

“你还挺好养的。”

“不是好养，只是比别人更多了一点求生欲而已。”陆远宁翻了个白眼。

两人就这么寻常地唠嗑着，像是一对结婚数十年的夫妻，而今天，像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早晨。

“滋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