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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一章疑窦渐生第五更
楚靖觉得自己是卫宸闲时用来打发时间的。而教导卫暖玉，才是他的正经营生。
随着和暖玉接触，楚靖的心也一天沉过一天。小姑娘音容笑貌渐渐和心那个人重叠，然后不管他如何安慰自己甘宁道卫家是富贵人家，血脉不容混淆，可那个疯狂的念头依旧与日俱增，所以如今楚靖看到暖玉，心简直是冰火两重天。
一边喜悦着，一边提防着，一边戒备着，一边还要控制着，一边游说着自己。
心感觉更是五味杂陈。
可渴求终究占了峰，所以一天，楚靖最喜欢午，因为小姑娘会风风火火的来隐园。然后卫宸冷着脸斥责她行事要有规矩。
不过暖玉向来是安静的听，第二天午依旧故我。
卫宸也依旧会指责她。
然后第三天小姑娘行事照。
楚靖发现自己竟然对兄妹俩这样相处看的有些着迷了。卫宸性子冷，卫暖玉却是个爱说爱笑的性子，一个冰，一个火，碰到一起，简直是冰火两重天。怪的是，即不见冰灭火，也不见火融冰，二人相处起来那种水到渠成之感，每每让楚靖羡慕。
像刚刚，卫宸明显神情不对。
卫暖玉跟了他出去，不过片刻功夫，卫宸便恢得如赏，卫暖玉小脸始终挂着笑，楚靖也看不出她做了什么。
“……我回去会如实禀明圣……按了圣以往的行事，这科怕是要废掉，然后明年重开一科。”
楚靖开口说道，卫宸点点头。“我想到了。”
“倒没想到，你小子倒真有几分本事。能得杭敬一句赞，也是难得。要知道当年，杭敬可是我们几个最有学识的一个。时隔几年，他终究还是适合做学问，不能适应这官场。也罢，这事一出，对他来说也算是个了断。”楚靖唏嘘道。
他们年纪相仿，当年也曾一起星夜举杯论学……后来杭敬出仕为官，他则追逐父帅，一晃十几年过去了。
楚靖发觉自己在卫家，越来越容易失神，而失神的根源……楚靖看向卫宸身边的小姑娘。
许是他今日的目光太过凌厉了，卫宸很快察觉，然后脸神情瞬间一凛。
那种拒人千里之势再次让楚靖滞了滞。
“暖玉，去把昨天我教你的诗词多临摹一篇。”卫宸侧身吩咐暖玉。
暖玉觉得自己真是无辜极了，这是闭嘴也霉运缠身的节奏啊。她看的出卫宸有话和楚靖说，于是给面子的乖乖点头。
暖玉离开后，卫宸也不拐弯抹角，直接问道……“你莫不是想老牛吃嫩草？”
老牛？他？嫩草……卫暖玉。他和卫暖玉？
楚靖头皮一麻，险些惊出毛病来。“胡言乱语什么！”“胡言乱语吗？你该好好管管你那双眼睛。若是嫌多余，我可以代劳帮你挖两下。”楚靖被呛得连连咳嗽，卫宸冷声说完转身进屋去看暖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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