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. 第十五章

深夜，瑞雯到达哥谭，和纽约不同，这里的夜晚格外寂静，偶然才能看到几个行色匆匆的路人。星期三兴趣缺缺的趴在车窗玻璃上，凝视着城市上方：“真脏啊。”

“布鲁斯心里同样认同这句话，但谁要是当着他的面这么说，一定会被他拉黑。哥谭之子有的时候也十分双标，小气的男人，啧。”

瑞雯将车停在酒店门前，将车钥匙交给在门口等着的服务员手上，包下了最贵的套房。

星期三在进屋的瞬间从瑞雯的肩膀上跳下，身形矫健，直奔大床，舒服的窝成一个雪白团子。它悄咪咪的打量瑞雯的神情，生怕她将自己赶出去。瑞雯没理它，上床将暖融融的小猫抱在怀里，呼吸渐渐绵长。

落地窗外的阳光猛然失去阻挡照进房间，瑞雯被吵醒，她眉头微皱捂着不自觉分泌眼泪的双眼：“你在做什么！”

“我快要饿死了。”

星期三被光照的暖洋洋，眼皮耷拉着，“时间这么宝贵，还不快去会情郎？”

瑞雯没带睡衣，松垮的裹着浴袍，她迷迷糊糊的光脚下床，咬着牙刷谈吐不清：“你能被饿死，那真是我的幸运世界的悲哀。”

套用在纽约时的做法，瑞雯立马买下市中心急需出手的别墅，加钱后拎包入住。瑞雯不在乎别墅有多贵，会花多少钱，本打算直接刷卡的她多看了眼账单，发现了不小的问题。她指着账单上多出来的两处收费，皮笑肉不笑：“我记得之前我已经支付过打扫别墅的人工费和服务费，请解释一下账单上额外支出的用途。”

一米九高身材强壮的男中介看了眼面前年纪轻轻的小姑娘，满不在意的随便找了个借口：“你刚才说的说的拿笔费用用于支付保洁人员的工资，这些是我们中介公司的收费，我可以向你保证，在哥谭找不到比我们还要便宜的中介公司。”

“中介的费用已经包含在别墅的卖价里，这笔钱可不是像你说的这样。”

瑞雯将账单拍在男人面前的桌上，笑话，伏地魔站在她面前她都未曾害怕过，这个中介公司又算得上什么。

男人接过账单随便的扫了一眼，拿笔勾去账单上瑞雯有疑问的地方，又手写了些东西：“给你减去这笔费用百分之五十，你只需老老实实的支付这十万美元，我保证你买房的事完美的办好，听懂了没有？你们这些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，怎么比我们这种贫民窟出来的人还要笨。”

瑞雯真切的体会到倒霉两个字怎么写，她也不想跟这些人计较，转身就想离开这所坐落在繁华市中心的中介公司。没想到的是有人拦路，不光是有人挡在门口，他们甚至形成了包围圈将瑞雯严实的包在中间。

外面徘徊在门口的几个男人开始清场，这间店的周围逐渐戒严，没有人能够通过这条路。

“有意思。”

瑞雯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敢拦她路的人，她看着将所有退路都封死的几个男人，心中反而异常平静，这些人不值得她大动肝火。

事实上，假设所有人都是没有超能力的普通人，可能会有些不同。外面不远处人来人往，大厦一层的大厅里十几个彪形大汉守住各个出口，守住他们眼里待宰的肥羊。结果当然只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有钱小姐花钱买平安。

可惜瑞雯不是普通人。

站在门口的男人倒是很嚣张，手上的钢管慢悠悠的敲击在另一只手的掌心：“这位小姐，我们为您跑前跑后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，我们也应该得到应得的小费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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